天天都被ban的辞書書書

有灵感的时候很有效率。
本体是本掉进了颜料桶的、孤高的秃鹫·新华字典【哪怕打九折也是孤高的x
不管怎么样都做不了温柔的人。
没有效率的写手跟咸鱼有什么区别。
主产喻黄&幻花&P芬
明知不作不死但还是在边缘来回试探。
魔法少女→魔法主妇。
爱豆是冯唐。
夏子家的字典。
越长大越从心。

【喻黄】娶亲

*xjb写
*ooc,就是写来自己爽
*不负责任,没有后续

王都里多久没有过这样盛大的喜事了?

年轻的将军得胜归来,而王又终于要迎后入主中宫了。

几乎全王都都沉浸在王娶亲的欢欣中,只有一个人闷闷不乐——他坐在花轿上,大红的喜服大红的盖头,他盯着自己的衣摆、和摇晃的衣摆下露出的鞋面;黄少天有些茫然,有几分欣喜,又有点生气。

你想啊,昨夜庆功宴开得很晚,今天一大早还没完全清醒就被人闯入房间,七手八脚地套上喜服,然后盖了盖头塞花轿里,全然不告知你是怎么回事——虽然他大概也知道缘由,可他没想到喻文州会下手这么快,自己这才刚回来,而且,聘礼呢?说亲的呢?怎么直接就把自己扔花轿上啦?还有没有点诚意了?

而且再怎么说,他这个武将,总该骑马进宫的吧?

花轿绕城颠着颠着,他的思绪就飘远了。

忽然啊,又仿佛回到了那年,尚且年幼,他随父亲进宫,远远地看到那个眉眼好看的小哥哥,他上前示好,却被父亲拽了回来:不得对殿下无礼!那小哥哥见他委屈都快爬满眉梢了,不由轻笑着道:【无妨。】

后来黄少天便成了喻太子伴读。

还有啊,那一年杏花微雨,他在树叉上小憩,而他在树下抚琴——多好的年岁。

可他始终是想上战场的,喻文州又怎么看不出?于是喻文州登基后不久,便一道旨意让他领命西征,黄少天彼时正在他庭院里舞剑,听到这个消息直接一把扑喻文州身上:

【陛下此言当真?】

【但孤祉一个条件,少天胜了归来要入主中宫。】

……

思绪未完,轿门就被踢了两下,透过红盖头渗进来的光告诉他,有人打开了轿帘。

喻文州掀开轿帘,看到他的小将军身着大红、忸怩地坐在花轿里,双手攥得裙摆都快成褶子布,不由柔了眉眼轻笑。

「少天,是孤。」

然后伸手将其抱下,只听喜娘在旁边焦急地嚷:「陛下这不合规矩!」

可喻文州仿若未闻,一心一意地抱起穿着喜服的黄少天往大婚的殿内走。

「一拜天地——」

他们对着皇天,对着厚土,深深一拜。

「二拜高堂——」

他们对着已仙逝的太上皇和太后的绘像,又深深一拜。

「夫妻对拜——」

喻文州鞠下身,只觉得自己的心跳很快;而黄少天也鞠下身,他隔着大红的绸看见殿内的烛光,只一瞬也明亮得他眼眶发热。

【礼成——送入洞房。】

他是他的了。

洞房里,喻文州吩咐人退下,只留他们两人在内间。

他着急,又踌躇。

手里的称拿起又放下。

最终黄少天自己掀了盖头:「喻文州!你是不是男人?敢娶不敢掀盖头,啊?」

喻文州一愣,却是笑了。

「孤的王后好嚣张啊。」

「……有陛下护着,自然是嚣张些的。」

黄少天嘟囔,然后向那人投怀送抱。

红帐落,烛剪灭。

「王上、文州……听说会很疼。」

被褪光了喜服和里衣的黄少天缩在床头,皱眉抱胸,却不想被拉过手亲吻了手指:

「疼的呀,但是少天会疼,也是因为我。」

春宵一刻值千金。

—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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