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天都被ban的辞書書書

有灵感的时候很有效率。
本体是本掉进了颜料桶的、孤高的秃鹫·新华字典【哪怕打九折也是孤高的x
不管怎么样都做不了温柔的人。
没有效率的写手跟咸鱼有什么区别。
主产喻黄&幻花&P芬
明知不作不死但还是在边缘来回试探。
魔法少女→魔法主妇。
爱豆是冯唐。
夏子家的字典。
越长大越从心。

【P芬】相见欢-陆

【注意事项】
 宫斗脑洞
我不知道自己写了什么= =
总觉得不写出来寝食难安
总之就是搞基= =
OOC在所难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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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芬达没什么胃口,他真的没什么胃口。

就算被Pi摁着逼着吃东西他也仍旧吃得不多。

这就头疼了。

在床第之事上已经尽可能温柔隐忍的贵妃,这回是彻底没辙了。

 「芬达,到底怎么了?」

 实在沉默不下去了的人开口问,少年静默着摇了摇头,然后吃了Pi递在半空半天了的白玉酥。

 「到底怎么了?」

Pi换了一种语气问道,这次大约是有效了,芬达一个激灵,然后异色的双眸直勾勾地看向他。

 「皮,我不想呆在宫里了。」

 眼前的少年不会是吃冰碗吃傻了吧?

 被芬达的答案搞懵逼了的Pi默默否定了这个答案,虽然他觉得芬达有时候是挺傻的;然后的然后,他开始思考少年话里的含义。

 不想呆在宫里。

 想出宫。

想和他私奔。

……不不不这脑洞太大了快收回去。

他打消了自己乱想出来的念头,然后狠狠地纠正了自己歪到了西域去的想法。

「宫妃不能私自出宫的,芬达。」

尽管内心有个声音在嚷着让他快说出并答应眼前这个少年的心思。

这不好。

但是又说不出哪里不好。

他是喜欢着眼前的少年的。

喜欢?很喜欢。

不好,这不好,有什么失衡得彻底,像是石籽掉落在了水面上,泛起的涟漪经久不绝。

可这又挺好的,他喜欢着他,这足以解释所有的事。

他将少年搂到了自己怀里,芬达瘦削得他都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只觉得心疼。

他们就这么长久地静默。

「芬达,我心悦你。」

「你说什么?」

这他妈就尴尬了。

可他知道,现在不是止步不前的时刻,他又一次凑近少年的耳边,耐着性子又说了一遍。

「我说,芬达、我心悦你。」

「………………」

不知道该作何回应。

芬达觉得自己整个脑袋都是发懵的。Pi的话语就在耳边,四个音节死死地砸中了他的心脏。

动弹不得?

不对,他是自己走出用膳的宫室的。

呼吸不能?

不对,他除了大脑发懵之外没什么不妥的。

不知所措。

或许该说是那样的吧,他看着Pi认真的表情,有些错愕但也认真地注视着那双红曈,他不知道自己张嘴说了什么,总之,是【容我考虑下】之类的话语吧,反正他记得,Pi颇有耐性地点了头。

那晚他睡得不好,辗转了好几回最终还是难以入眠,脑海里,莫名就回荡起Pi那句【我心悦你】。

啊。

啊啊。

忘不掉,怎么可能忘掉。

真那么为难的话,拒绝掉不就好了?可是就是不行,他欺骗不了自己的心思。

他也,很喜欢那个,说了【我心悦你】的人啊。

完了,答案就是这样,如此残酷,又如此明了地揭晓了。

他茫然地想,要不再掩饰一下吧?

徒然。

掩饰也总会有被识破的那天,被看穿之后,一切又会变成怎么样呢。

还是,还是……好好地,说出来吧。

可是,做不到啊,他怎么可能说得出来,就算知道对方的心思,但是,就是觉得难以启齿。

明明距离答案,就是一层窗户纸的距离。

啊。

他发泄似地坐起身,透过一层薄薄的窗户纸,落在身上的月光柔和得很。

然后?

然后他翻身下床,随意披了一件外袍,然后蹑手蹑脚地走向了Pi所在的宫室。

灯已经灭了,估摸Pi是睡下了,但是肯定没睡着……那个人一向晚眠,他知道。

「我睡不着……」

他推门进去的时候这么说了,依稀也听到对方在黑暗中应了他一声。

自己到底在做什么啊。

他清晰地知晓,又不是很明了。

该说,头脑还是在发着热的吧。

芬达摸黑走到Pi的床边,借着依稀的月光,他瞧见那人坐在床头,正看着自己。

「我在等你。」

「我知道。」

「你来是为了什么?」

静默。

Pi在等他开口。

芬达不知道如何开口。

他想起很多,他们第一次相见的时候,还有中秋节他迷路的那回Pi来寻他,那之后的结伴去请安,难以启齿的床第之事,俩人一起吃的冰碗,还有……那句【我心悦你】。

啊。

答案已经,很明晰了。

就是。

「皮,我想……我大概……」

「心悦你。」

这一刻,真的什么都比不上这句话好。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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