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天都被ban的辞書書書

有灵感的时候很有效率。
本体是本掉进了颜料桶的、孤高的秃鹫·新华字典【哪怕打九折也是孤高的x
不管怎么样都做不了温柔的人。
没有效率的写手跟咸鱼有什么区别。
主产喻黄&幻花&P芬
明知不作不死但还是在边缘来回试探。
魔法少女→魔法主妇。
爱豆是冯唐。
夏子家的字典。
越长大越从心。

【P芬】神爱世人(序)

【注意事项】
*二次元形象创作三次元无关。请勿打扰真人。
*ooc不可避
*恋爱都是他们的剧情的不合理安排是我的。
*作者残疾,打残疾人犯法。
*手机作业,更新不定期。


芬达是神学院刚毕业的学生,因为校方的安排于是到了这座位置偏远的城市来做神职人员。

也没什么不好的,他想,最起码这里空气比较好,也没有大城市那么喧嚣。

于是的于是,他带着行李哼着歌,悠闲地就任。

仿佛所有不平静的日常的开端一般,平淡而无新意。

边远小城的教堂一点都不难找,问问过路的人就好,芬达就这么拖着行李到了那栋与周遭建筑风格格格不入的教堂前,静默地看着白鸽从房顶飞下。

这里就是……他以后工作的的地方了。

教会的人们都很和善,芬达跟他们相处下来也颇舒心,老神父捋着胡子看着他跟其他神职人员打得火热,甚是欣慰。

芬达觉得这很好,平凡的,平淡的,实在是过分符合他对毕业以后的生活的设想了。
工作几年,然后再买栋房子,最好是别墅一类的--毕竟边陲小城适宜定居。

这样就很好了,他想。

但事实证明,太过美好的东西--人或事--它们都只存在在臆想当中。

结束了半天工作的芬达叹了口气。

比预想中的,要麻烦多了。

在教会暂借给他的小公寓的房间里,累得不想动的芬达摔上床就彻底成了咸鱼。

不想动了,可自己不允许自己不洗澡就睡觉。

要是有好心的天使在这时候降临把他送去洗澡就好了。

正在这当口,跟卧室相连的阳台上忽然传来一阵声响。

芬达惊得差点没从柔软的床榻上滚下去,所幸他真的累得彻底,于是的于是,当入侵者从阳台走进房间的时候,看到的是一个大刺刺地躺在床上的……神职人员。

你问我为什么人家知道他是神职人员?

因为他没脱神父袍就瘫床上了。

相顾无言只有点千行。

「你谁!?」

芬达惊得一下子就蹦了起来,事实证明人的潜能还真是无限的。

「抱歉打扰了。」

对方似乎也吓了一跳,一双红眸惊诧地看着他,但是言语却过分冷静。

芬达跟他对视良久,从那双红瞳之中并不能读到什么。对方似乎也在端详他,那视线有些危险。

他可什么都不打算做啊?

「我只是躲一下,等会儿就走。」

既然人家都这么说了,芬达也不多说什么,就由着他走过来。

「对了,你叫什么?」

他突然这么问了,然后又觉得不礼貌,赶紧地闭了嘴,有点小心地看着眼前这个浑身散发着危险气息的男人。

「告诉你有点危险,你也没必要知道。」

语气不善。

芬达在心里骂了声娘,却仍保持着神职人员的素养,耐着性子问。

「我能给你藏身地,可你总要告诉我缘由吧?」

即使知道了便有可能是万劫不复,但是仍想问清楚。

芬达就是这样的性子,懒得跟人打交道,却又想弄清楚跟自己打交道的人的意图。

「躲追杀,行了吧。」

说着就往床底下钻。

芬达也不好再说什么,继续躺在床上发自己的呆,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只知道醒来已经是第二天,神父袍还好好穿在身上,昨晚那个不速之客已经离开,窗玻璃上还贴着一张写了【谢谢】的便利贴。

还是个挺有礼貌的人嘛?

芬达边揭下那张便利贴边想,然后在从落地窗渗入的日头里伸了个懒腰。

虽然是有些小插曲,但是上班还是要上的。

并不了解工作规定的神职人员赶紧冲了个澡,换了衣服往教会赶。

到了才知道工作日里他不必待在教堂,只需要在家准备讲道的稿子就好。

芬达腹诽你们怎么不早说,我人都到了。

所幸教堂离住处不远。

得知不用上班的神父像被踩了尾巴的猫儿一样憋屈又炸毛地走了。

回到家--好吧该说是临时的住所,他百无聊赖地又一次摔身上床,然后看着主卧外空落落的阳台,不由想起昨晚来的不速之客。

应该,以后再看不见那个人了吧,毕竟他这里不适合再当藏身之处了。

杀手也不会去教堂的。

再无交集。

毕竟杀手是不怎么可能会来教会的嘛。

就这样他给自己立了个Flag。

第一个周末,第一个星期日,第一次讲道,台下就坐着那位他最意想不到的杀手先生。

芬达在心里呐喊了句【Excuse me?】,然后波澜不惊地继续讲。

对方还听得挺认真。

这就尴尬了。

做祷告的时候也挺虔诚的样子。

这更尴尬了,出于不知名的缘由,芬达想溜;出于职业操守,芬达又不能溜。

尴尬到芬达想钻到神坛的台子底下去,

不过他最终还是硬着头皮讲完了。

感谢上帝感谢圣母感谢眷顾着他的神明。。

他腹诽,然后走下讲道的圣坛,往边上走去,结果被那双红眸一瞥,差点没自己绊倒自己。

也不知道在慌什么。

就是莫名的,心跳加速?

上帝啊他可不是一个基佬。

至少现在不是。

至少。

为什么会虚啊,他不懂,只是知道脚在发颤,脑子里莫名的就被那双红瞳占满了。

「神父,我等一下可以找你忏悔么。」

被叫住了,有几分不知所措地回头,却被对方接下来的话弄得摸不着头脑,

「嗯,好。」

他听到自己这么说,声音有些不像自己的了。

这便是,神予以的考验?

他以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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