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天都被ban的辞書書書

有灵感的时候很有效率。
本体是本掉进了颜料桶的、孤高的秃鹫·新华字典【哪怕打九折也是孤高的x
不管怎么样都做不了温柔的人。
没有效率的写手跟咸鱼有什么区别。
主产喻黄&幻花&P芬
明知不作不死但还是在边缘来回试探。
魔法少女→魔法主妇。
爱豆是冯唐。
夏子家的字典。
越长大越从心。

【喻黄】与你相合的夏日

花吐症。
黄少天什么都不想说并朝你扔了盘秋葵。
喻文州想了想,笑着把那盘秋葵捡起来拍在了你的脸上。
作者残疾人,请不要打。
作者是学翻译的所以你们看到日文小说翻译腔是正常的打开方式。
纯属满足一下自己发痒的手的产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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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雨的剑圣大人今天很反常。

沉默寡言黄少天!?

卢瀚文看着几乎一个早上没吱声的黄少天,怀疑自己是起床方式不对以至于错了世界线。

喻文州很淡定。

只是今天少了几分聒噪会多少有些不习惯罢了。

他没说什么,游刃有余地复盘,做训练,写分析,仿佛边上的队员投来的或狐疑或不解的目光都是空气一般。

「队长……」宋晓忍不住挪到他边上,结果被认真地盯着屏幕的黄少天甩来一记眼刀,什么都憋不出口只能落荒而逃。

最怕空气突然安静。

其它的人只冲逃回座位的宋晓缩了縮脖子,连卢瀚文都捂着眼睛表示自己什么都不知道。

还能不能好了啊?

喻文州瞥了一眼神色各异的众人,又扭过头看了一眼盯着屏幕莫名认真的黄少天,不动声色地思忖了几秒,终是决定午饭的时候再问当事人好了。

然而他没等到中午。

也不知道谁规定的,关系好的人就该一起上厕所。还记得当黄少天第一次邀请他的队长一起去洗手间五分钟“旅游”的时候,喻文州先是楞楞地看了他几秒,而后笑着打趣道【这是哪家高中的女学生跑出来了?】

那时黄少天闹了个大红脸,被噎了半天才拽着他的手就边嘟嚷着【走吧队长!】之类的话边将人拖向洗手间的方向。

现在呢?

现在只要拍拍对方后背再指指门外就好。

一路无言,平日里充满了聒噪空气都沉寂了下来。他们并肩走着,只相差三厘米的身高让两人的指尖有意无意地相触。

「少天,怎么了?你今天……」

「没事啦队长,我怎么可能会有什么咳咳咳咳咳……」

说自己没事的人,却连「什么事」三个字都没说完整就猛地咳嗽了起来,那架势,叫一个肝肠寸断。

喻文州皱起了眉。他看着那狭长柔软又色调明媚的花瓣从黄少天捂住嘴的指缝间随着对方咳嗽的摇晃跌落;然后吐出这些花瓣的人,那双呛满了泪花的、仿佛在闪避他的目光的眼眸飞快地偷瞄了他一眼。

有什么说得出又有什么说不出,它们多得要溢出、甚至是溢满在沉默的空气里。

他捂着嘴跟他面面相觑。

他看着他捂着嘴窘迫的模样不禁失笑。

然后被“嗔怪”地飞了一眼——该用这个词么,他想,他不确定,总之对方是不满地飞来一眼。

「少天,今天很奇怪,到底怎么了?」

喻文州敲着窗台,那响动,在空旷的走廊里格外清晰。

「呃……那啥……队长,啊不对,文州……我说我得花吐症了你会不会笑我?」

黄少天踌躇——鬼知道他怎么会踌躇的,最后还是喊了对方的名字,这表示公私分明。

「……啊?」

「……就是说话会吐花瓣的病……不过我一定是随便翻少女小说翻多了才会这样的文州你不用担心!」

说话间又从他的嘴里掉了满地的花瓣,橙黄色的,就像黄少天一样,仿佛一片属于盛夏的阳光洒落在那冷色调的地板上。

「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文州你看。」

而后是静默。

花吐症,喻文州知道,因为暗恋而产生的病症,病人会不自觉地吐出花瓣,直到生命殆尽。唯一的治愈方法就是与暗恋对象心意相通,并得到对方的吻。

真是个,任性到不行的病啊。

现在是夏初,日头还不温不火,两人的剪影借着窗外的明媚日光落在墙上,距离近得似乎要相合起来。

如果。

如果影子的主人也能够如此靠近甚至相合就好了。

不知是哪颗跳动着的心脏这么想着。

「少天。」

就在这片静默里最后的涟漪都快要全然消散的时候,他喊了他的名字。同往常相似,又不相似的;一样是温柔得出水的语气,一样是不温不火的调调,不一样的是,黄少天从里面听出了初夏那清新而明媚的空气,叫人不由自主地连呼吸都滞停了一秒。

「欸……」

几乎是不经过大脑思考,黄少天就这么傻呆呆地应了喻文州。

「我在想……是不是……该采取点有效的治疗方案?」

「毕竟,少天也很苦恼的样子。」

「当然很苦恼啊!问题是谁有办法解决这个啊……欸欸!等等文州你要做什么啊你该不会打算亲我吧啊哈哈哈哈……」

看着骤然靠近的喻文州,黄少天有点不敢直视对方那难以读懂的眼瞳,目光肆意乱飘着逃开紧随而来的视线。

「……如果我说,是?」

「…………………………我读的书少,文州你不要骗我。」

「不骗你。」

黄少天,死机确认。

原本还想打个马虎眼就可以蒙混过去的,却没想到那人笑着突破了他所有的防御工事,很认真、很认真,还一字一顿地给他重复。

「不,骗,你。」

这是犯规。

他知道喻文州这是犯规,黄少天知道,但是平日里垃圾话满天飞的他,明明可以反驳一堆话的他,偏生就跟哑了火似的。

难怪这么多人都让他小心着些。

小心着些。

如果小心着些就会什么都变得明朗,如果小心着些就什么都不再复杂,如果小心着些就能够传达出那份心意的话。

如果,小心着些,就能够让两个人的关系变得明朗而不再复杂的话。

问题是,不会啊。

黄少天抿着嘴唇看着喻文州,正好有明媚的光从外头渗进来,落在那打理得一丝不苟的发丝上,那人看上去仿佛是在发着光。

是他所喜欢着的人,是这个占据了他大部分心房和脑回路的人。

这么文艺真不适合自己。

黄少天想。

他又咳嗽了两声。橘黄的花瓣明丽得像阳光,在低空中打着转落地。

真是的。

为什么偏偏是他呢,为什么就不是喻文州得这劳什子的怪病?

那样的话,喻文州会吐出什么花来呢?

那样的话,喻文州又会因为谁而吐出花来呢?

黄少天满脑子乱成麻团的想法,可他只是看着喻文州,一双琥珀色的眸子都不带转的,就这么生生地盯着对方看。

「那,少天,我亲了哦。」

「啊?……哦。」

就这么一次就好了。

就这么一次就……够了。

够你个头啊?

那两片嘴唇印上来的时候黄少天觉得满世界的花都要开了,心跳从来都没有那么急促过。

那人的呼吸打在他鼻侧上。

要窒息?

差点。

什么天旋地转,什么熔岩炸裂,这个吻足以担得起。

黄少天第一次后悔自己以前语文课上都或睡觉或摸鱼去了,才会有现在这样词汇匮乏到语塞的时刻。

他控制不住自己去回抱住喻文州的双手。

所有的一切仿佛都不听他的指挥了。

沦陷得很彻底啊。

黄少天想。

最美好的时刻大概就这么完了吧。

他又想。

最终他在喻文州有所动作之前推开了对方,然后逃进了没几步距离的厕所。

【砰】地一声,他关上了厕所隔间的门,然后坐在坐厠上,不知所措地喘着气。

黄少天的cpu已过载。

他现在根本无暇去理会那该死的花吐症好了没,他只知道,大脑里面都被熔岩侵蚀了一遍,火辣辣的,温度高得无以复加。

明明已经打定了会被亲的心理准备,但是那个吻到来的时候,所有的冷静仿佛都被撕碎了一般。

他看着自己的手掌,茫然无措地。

喻文州亲了他,他却推开了喻文州,还有比这更糟糕的吗——有。比如说现在厕所隔间外就站了个喻文州这件事。

「少天……还好吗?」

那个人是怎么问得出口的?明明罪魁祸首就是喻文州,他却能装作什么都没发生一般来问自己。

啊。

「喻文州,你刚才……是在可怜我吗。」

「……明说好了,我就是喜欢你怎么样吧!虽然说喜欢什么的有点丢脸可是你值得我喜欢啊!」

一股脑地倾泻出了心底压着的所有思绪。

不知道后果,可是至少自己并不会后悔。

该结束了,这份说不出来的心思。

这样就好了。

这份情感,你不回应也可以的。

黄少天骗自己,黄少天自欺欺人。

事实上比谁都想得到回应的人,就是他自己。

「文州你回去吧,上厕所用不了那么久,等下被他们以为我们一起掉厕所里就神作了哈哈哈哈……」

「少天,你出来。」

「……不出不出,文州你肯定想打我的。」

「出来。」

「不要!」

「好吧,那我进去。」

「卧槽?!」

是了,他忘了锁门。

这TM就很尴尬了。坐在马桶上没脱裤子但是却觉得自己被看光了的黄少天与一把拉开了没锁的厕所隔间门的喻文州对脸懵逼。

「……我,我想独自思考下人生。」

黄少天语塞,踌躇半日才丢出这个十分生硬的理由。

喻文州又好气又好笑地看着他的脸色从白到红,然后伸手将坐在马桶盖板上的人拉了起来。

「可我比较想和少天谈人生。」

「谈谈以后……和少天一起的人生。」

Boom。

大脑仿佛是被枪炮师击中了一般炸开了花,黄少天难以置信地看着喻文州的嘴唇凑近,然后,全世界的光似乎都闪烁在了眼前。

夏日的日头透过厕所的窗子渗入,落了满地、满世界。

他张了张嘴,却被亲吻将那些欲出口的话全部吞吃掉了。

「文州,我喜欢你……」

声音颤抖得不像他自己的。

黄少天觉得自己是在破罐子破摔。

倒是那人轻笑着回答:

「少天,我也是,喜欢你。」

今年的夏天,似乎比往年的都要好一些。

==FIN==

【彩蛋】

在厕所门外听到了全过程的徐景熙表示自己快憋不住了,但是他不敢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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